重生在离婚现场,前一世被渣夫、闺蜜联手坑害惨死。这一世我手握证据,
撕毁不平等协议追讨财产,打脸撒泼婆婆,戳破白莲花职场造谣1“沈知夏,签了吧。
”顾言深把一份折叠整齐的离婚协议书推到我面前,他身侧的许曼莉穿着条奶白色针织裙,
浅粉色指甲勾着他的胳膊,眼尾扫过我时藏着得意,嘴上却软声软气:“知夏姐,
你别怨言深,我们也是没办法,
阿姨那边催得紧……”我垂眸盯着协议书上“自愿放弃所有财产” 的条款,上一世的今天,
就是这副场景—— 顾言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我结婚三年无所出,许曼莉在旁扮可怜,
说我占着顾家媳妇的位置却没尽责任。那时候我被背叛砸得脑子发懵,
只会坐在椅子上掉眼泪,连反驳的话都讲不连贯,最后稀里糊涂签了字,
连爸妈留下的八十万嫁妆,都被顾言深以 “婚后共同开支” 扣下。
后来我搬到城中村的出租屋,墙皮掉得斑驳,下雨天还漏雨。
找工作时 HR 看见我三年空白的履历直皱眉,好不容易谋到前台的活,
许曼莉又故意跟同事说我 “被夫家扫地出门”,每天都活在指指点点里。
最惨的是去年冬天,我重感冒引发肺炎,躺在医院连输液钱都凑不出,给顾言深打电话求助,
接电话的却是许曼莉,她笑着说:“知夏姐,你都自身难保了,还惦记言深的钱?
真是太贪心了。”再后来,我去面试的路上被闯红灯的货车撞倒,躺在冰冷的柏油路上时,
清清楚楚看见顾言深和许曼莉坐在不远处的车里,她靠在他肩上,
两人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件垃圾。刺骨的恨意从脊椎窜上来,我猛地回神。
顾言深见我半天没动静,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:“沈知夏,别浪费时间。协议里写得很清楚,
房子归我,存款我给你五万,算是仁至义尽。你这三年没给顾家生个孩子,
能拿到五万已经不错了。”周围排队的人闻声看过来,
窃窃私语飘进耳朵:“原来是没生孩子被离婚啊……”“看着挺文静的,
怎么连孩子都生不了?”许曼莉适时红了眼眶,掏出手帕擦眼角:“知夏姐,
我知道你心里难受,可阿姨年纪大了,就盼着抱孙子……”“闭嘴。
”我的声音砸在两人中间。顾言深愣了下,随即沉下脸:“沈知夏,你敢这么跟曼莉说话?
”“我为什么不敢?”我抬手掀开随身的帆布包,从里面拿出个厚厚的文件夹,“顾言深,
你跟我谈仁至义尽?那你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仁至义尽?
”我把文件夹 “啪” 地拍在桌子上,里面的银行流水单和转账凭证散了一地。
最上面一张印得清清楚楚,是顾言深上个月转给许曼莉的三十万,
备注栏写着 “生日礼物”。“你说房子归你?”我弯腰捡起一张流水单,递到他面前,
“这房子首付我出了四十万,是我爸妈留下的嫁妆钱。房贷你只还了半年,
剩下的两年都是我用工资在还,你凭什么独占?”我又拿起另一张凭证:“还有这个,
去年你把公司分红的六十万转到你妈名下,说是给老人养老,
结果转头就给许曼莉买了爱马仕包,还带她去欧洲旅游,顾言深,你当我是瞎子吗?
”他的脸惨白,伸手想来抢单据,我侧身躲开。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变大,刚才还同情他的人,
现在都用鄙夷的眼神盯着他和许曼莉。
“原来是男的出轨还转移财产啊……”“这女的也太不要脸了,插足别人婚姻还装可怜!
”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看着人模人样的,干的都是龌龊事!”许曼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
拉着顾言深的胳膊,眼眶发红:“言深,你快跟他们解释啊,
不是他们想的那样……”顾言深看着周围人异样的目光,又看看我手里的证据,“沈知夏,
你竟然调查我?”“我不调查,怎么知道你和我的这位好‘闺蜜’干了这么多好事?
”我冷笑一声,“顾言深,你别忘了,我们结婚三年,你创业初期资金周转不开,
是我把嫁妆钱取出来给你救急;你妈住院,是我请假在医院守了半个月,
端屎端尿;你说工作忙,家里的家务、水电煤缴费,哪一样不是我在打理?”我顿了顿,
把手里的单据整理好放进文件夹:“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?拿着我的钱养小三,
还想让我净身出户?”顾言深咬着牙,强撑着气势:“就算你有这些证据又怎么样?
大不了我们法庭见!我就不信,法官会把财产都判给你!”“好啊,那就法庭见。
”我把文件夹抱在怀里,“我正好让法官看看,你是怎么背叛婚姻,
怎么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。到时候,不仅财产要分割,你公司的声誉,
还有你那个想靠关系拿下的政府项目,恐怕也保不住了吧?”他的身体猛地一僵。
我清楚记得,上一世他就是靠这个政府项目起的家,要是现在因为离婚官司闹得满城风雨,
项目黄了,他的公司也就完了。许曼莉也意识到严重性,拉着他的手小声说:“言深,
怎么办啊?要是项目黄了……”顾言深看着我,又看看周围人指指点点的样子,
显然知道今天这步棋走输了。他狠狠瞪我一眼,伸手拽过许曼莉的手腕:“我们走!
”许曼莉踉跄了一下,被他拉着快步往外走。路过我身边时,她回头看了我一眼,
眼底的得意全变成了怨毒。我站在原地,看着两人狼狈的背影消失在民政局门口,
抬手松了松领口的扣子。转身走到垃圾桶旁,我把顾言深递来的离婚协议书撕成碎片扔进去。
拿出手机拨通律师的电话:“张律师,麻烦你准备一下,我要起诉离婚,
还要追回被转移的财产。”电话那头的张律师应下来,我挂了电话抬头看向窗外。阳光正好。
2从民政局出来的第三天,我正在收拾房子里属于自己的东西,
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又刺耳的拍门声,夹杂着张桂兰尖利的叫喊:“沈知夏!你给我开门!
躲在里面算什么本事!”我放下手里的行李箱,走到门口透过猫眼一看,果然是顾言深的妈。
她穿着件花衬衫,双手叉腰,脸上满是怒气,旁边还站着两个邻居阿姨,
显然是被她拉来当 “见证” 的。上一世,她也是这样找上门来,对着我破口大骂,
说我不能生孩子还霸占着顾家的房子,甚至污蔑我把嫁妆钱偷偷给了娘家。
那时候我被她骂得手足无措,只能躲在屋里哭,最后还是邻居看不过去,劝了她几句才罢休。
可经她这么一闹,整个小区的人都以为我是个不孝顺、自私的女人,背后没少对我指指点点。
这一次,我打开门,平静地看着她:“阿姨,有什么事吗?”“有什么事?
”张桂兰一进门就往客厅中间一站,指着我的鼻子就骂,“沈知夏,你个不下蛋的鸡!
结婚三年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,还有脸跟言深要财产?我告诉你,这房子是我们顾家的,
你赶紧收拾东西滚蛋!”她的声音又大又尖,很快就引来了不少邻居围观,大家挤在门口,
对着我窃窃私语。“原来她真的不能生孩子啊……”“怪不得要离婚,换谁谁也不愿意啊。
”“这婆婆也够凶的,不过话糙理不糙,不能生孩子确实说不过去。”张桂兰听到这些议论,
更得意了,嗓门也更大了:“你们听听!大家都这么说!沈知夏,你还有什么脸赖在这里?
赶紧把财产都还给言深,不然我跟你没完!”我冷笑一声,转身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,
走到她面前,递了过去:“阿姨,先别急着骂我。你看看这个,再来说是谁不能生孩子。
”张桂兰疑惑地接过文件,打开一看,脸色瞬间变了。那是一份医院的体检报告,
上面清清楚楚写着,顾言深的精子活力严重不足,自然受孕的概率极低。报告的日期是去年,
那时候我和顾言深还在为怀不上孩子的事焦虑,我陪他去做的检查,
结果出来后他一直瞒着张桂兰,还让我不要说出去,没想到现在倒成了打他脸的证据。
“这…… 这不可能!”张桂兰拿着报告的手都在抖,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,
“你是不是伪造的?言深怎么可能……”“是不是伪造的,你可以拿着报告去医院核实。
”我又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个账本,“还有,你说我霸占顾家财产?那你看看这个账本,
上面记得清清楚楚,你去年偷偷拿我的嫁妆钱去炒股,一共亏了十万,这件事你怎么解释?
”账本上每一笔支出都记得明明白白,包括张桂兰每次从我的银行卡里取钱的时间、金额,
还有她炒股时的交易记录,这些都是我上一世无意中发现的,当时顾言深还帮着他妈说话,
说那是 “一家人的钱,用用怎么了”,现在这些都成了铁证。张桂兰的脸瞬间变得惨白,
她慌乱地想把账本抢过去,却被我死死按住。周围的邻居也看清了账本上的内容,
议论声瞬间变了风向。“原来不能生孩子的是男的啊,这婆婆也太不讲理了,还怪人家媳妇。
”“竟然偷偷拿媳妇的嫁妆钱炒股,亏了还不承认,这也太过分了!
”“以前还觉得她挺可怜的,没想到是这样的人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
”刚才还站在张桂兰身边的两个邻居阿姨,也悄悄往后退了退,看她的眼神充满了鄙夷。
张桂兰看着周围人异样的目光,又看看手里的体检报告和账本,却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我看着她狼狈的样子,心里没有一丝同情:“阿姨,我结婚三年,对顾家怎么样,
邻居们都看在眼里。我没亏待过你们,可你们呢?顾言深出轨转移财产,
你偷偷拿我的钱炒股,现在还想来污蔑我,让我净身出户,你们觉得可能吗?
”张桂兰的肩膀垮了下来,声音也低了下去:“我…… 我不是故意的,
我就是想多赚点钱……”“赚钱?”我冷笑一声,“用我的嫁妆钱,帮你儿子养小三?
张桂兰,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,你这么做对不对得起我?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吗?
”周围的邻居也纷纷附和:“就是啊,太过分了。”“赶紧给人家姑娘道歉吧。
”张桂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像逃难一样,匆匆忙忙地从屋里跑了出去。
周围的邻居见事情解决了,也纷纷散去,临走前还不忘安慰我几句:“姑娘,你别往心里去,
是他们家不对。”“以后有什么事,跟我们说,我们帮你评理。”我笑着点了点头,
关上了门。屋里终于安静了下来,我看着手里的体检报告和账本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我重新拿起行李箱,继续收拾东西。等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,
我就会离开这个充满噩梦的地方。3收拾完房子的第二天,我准时去公司上班。
刚走到办公区门口,就听见里面传来细碎的议论声,目光齐刷刷地朝我射过来,
带着探究和鄙夷。“就是她啊,听说离婚是因为不能生孩子,还赖着要财产。”“何止啊,
我听许曼莉说,她能进公司全靠走关系,根本没什么真本事,
以前的项目都是靠男人帮忙才拿下的。”“怪不得平时看着不怎么干活,
原来是个花瓶啊……”我脚步没停,径直走到自己的工位。刚坐下,
邻座的同事就压低声音提醒:“知夏,许曼莉一早上都在说你坏话,你可得当心点。
”我抬眼看向许曼莉的工位,她正对着几个同事笑,眼角的余光扫到我时,带着一丝挑衅。
上一世,她就是这样在公司散布谣言,让我成了众人排挤的对象,最后连项目都被她抢走,
我只能被迫辞职。我打开电脑,直接在公司内部通讯群里发了条消息:“十分钟后,